“嗯。”冉东升应了一声，她正聚精会神地去感受里面的结构，手指在思考的期间转了个圈，“里面摸起来是褶皱的哦。” 　　楚莲已经彻底不想讲话了，她拿冉东升一点办法都没有，整个人已经蒸发得快升天了。 　　“真的不疼吗？”冉东升认真地打量着楚莲的神情，觉得她应该没说谎，才说道，“那我再伸一根手指了。” 　　她说完也没等楚莲应答，就又进去了一根，这一次楚莲的反应更不同一些，她张开嘴喘了口气，脚趾抓紧了被单。 　　“什么感觉？”冉东升受不了楚莲的反应，直接扑上去吻了个来回，“你现在好好看，我心都快跳出来了。” 　　“酸胀、浑身……没力气，”楚莲不太好形容这种感觉，她没想到竟然没有疼痛，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难耐，“冉东升、这……已经算做到了吧。” 　　“一定要、继续吗？” 　　其实真要算，现在已经可以算作第一次给她了，如果冉东升只是要一个仪式感的话，楚莲觉得应该已经够了。 　　主要是她有点因为未知而慌张，尤其是她不好意思开口的是，她的身体是希望冉东升动起来的。 　　这个念头太吓人了，楚莲有点难以自洽了。 　　冉东升因为楚莲的提问顿了顿，她低声温柔道：“我想你的第一次是开心的。” 　　“如果你不喜欢，我就不继续了，”冉东升说到这里，突然画风一转，“但是你下面反应很大，我要怎么判断你没骗我呢？” 　　楚莲第一次这么羞愤难当，她甚至用冉东升没有抓住的那只脚去踹她，但是冉东升却被踢得很高兴的样子，无辜地对她笑：“为什么生气？我说的是实话。” 　　她说完还故意轻轻前后移动了一下手，“你能听到吧，水声。” 　　楚莲挡住了自己滚烫的脸，甚至想多一对手去把耳朵也遮住。 　　“我慢慢动着，这样你好适应。”冉东升说完就用手在里面轻轻触碰着，“我问过了，足够温柔就不会疼了。” 　　楚莲难以置信地看向冉东升，“你、你问过？” 　　她问什么，问谁？ 　　冉东升看楚莲愿意和她对话，当然很开心，十分坦诚道：“我说过我有这种朋友啊。” 　　“我明白我喜欢你之后就去问了，”冉东升大大方方道，“她们很乐意分享经验的。” 　　“她们说下面的膜不是密不透风的，只是像牛仔裤有镂空的洞，如果强硬撞才会流血会疼。” 　　“我想让你开心，我不想你不舒服。”冉东升竟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露出了罕见地害羞，“我想你觉得我很棒。” 　　楚莲无法理解冉东升不好意思的点，她想说什么，但是冉东升的手却一直在动，她整个人都酸得不成样子，脑子也有点转不太动了。 　　“她们说得应该是真的，”冉东升想了想，以为楚莲对这些感兴趣，还给她转播了自己的感受，“我刚才没摸到什么特别的东西，而且都到顶了。” 　　她说完还用手怼了怼，问楚莲：“是吧？” 　　“唔。”楚莲咬着唇瞪她，不知道该拿冉东升怎么办好，“你、你。” 　　冉东升为什么会这么坦荡。 　　楚莲突然想起王天天说的话，问她为什么会有性羞耻。 　　难道冉东升就是完全没有性羞耻的那一类？ 　　楚莲捂着脸叹了口气，她觉得自己是逃不过了，冉东升完全就是直球类型的，她又不能控制身体反应去骗人。 　　“好像差不多了，”冉东升突然开口了，“你要告诉我哪里舒服哦。” 　　楚莲还没想明白冉东升的意思，就因为太突然，而完全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。 　　她吓得赶紧捂住了嘴，震惊地瞪大了自己的眸子望着冉东升。 　　冉东升突然加速了，连带着楚莲的身体都在因为她的动作有颤抖的幅度。 　　她因为楚莲刚才的叫声开心得像是偷吃糖的孩子，低下身凑近问：“为什么捂着嘴？好听、我还想听。” 　　她说完直接扒下来楚莲的手，去咬她的唇。 　　楚莲被她一咬牙关就松了，她喘着禁不住声音就往外溢出去，完全压不住，整个人羞耻得通红，尤其还被冉东升盯着看，简直要被折磨疯了。 　　“别看、啊、别……”楚莲去闭上眼躲她的视线，锁骨都因此绷得很明显，“啊、慢点……” 　　“我没有很快，”冉东升乐坏了，她喜滋滋地开口，还强调道，“真的没有很快。” 　　“可以更快的，你喜欢吗？” 　　“不、唔啊、不……”楚莲拼命摇头，她像是承受不住快感一样弓着腰，“会变、变奇怪。” 　　冉东升的喜悦简直是从头到脚往外冒，她认真地在找位置，随后问楚莲：“哪里更喜欢呢？” 　　楚莲觉得自己快崩溃了，冉东升简直太坦然了，她连声道：“别、别问了……” 　　“不行，我没找到你舒服的位置呢，”冉东升不听话，很执着，她去吻楚莲，然后又问，“这里？” 　　楚莲捂着脸摇头，她被快感折磨得一点劲儿都没有，完全应付不来冉东升。 　　“这里？” 　　“这里？” 　　冉东升知道楚莲害羞不说，所以在一边问一边打量楚莲，又去听她的叫声，随后喃喃自语道：“不应该，不应该是一个反应的。” 　　她想了想，突然把楚莲拉起来翻了个身，一只手从她的胸前斜着横在了肩膀上，拦着她不让她倒下。 　　楚莲本就已经软得不像样了，所以很轻松就让冉东升得逞了，但是这个姿势更羞耻，背对着冉东升跪着，腰弯折了一个诱人的弧度，而下面的液体就顺着冉东升的手往下落。 　　楚莲用手去抓冉东升，并没有觉得看不见冉东升的脸而变得好一些，她忍不住又开口：“你、还要、唔啊——” 　　冉东升听到楚莲的这个声音终于笑出声了，她的眼睛弯折出诱人的弧度，“原来是后面、我找到了。” 　　冉东升说完就一直顶在一个地方了，而且确实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，速度更快了。 　　楚莲惊得颤抖，她大脑一片空白，眼泪都掉下来了，声音完全不成调子，什么都说不出口了，只有黏腻的娇喘声在不停。 　　冉东升用揽在肩头的手去掰她的脸，兴奋地一直在吻楚莲，她这把不担心堵住她的声音了，因为即使在接吻，楚莲也完全压不住好听的叫声了。 　　一直到最后，楚莲彻底连骨头都软掉，全身酥麻的那一刻，冉东升才亲着她说：“要一辈子、永远记得我。” 　　“以后不能再认错了。” 　　她咬着楚莲红掉的耳朵问：“我是谁？” 　　楚莲湿漉漉软绵绵地被她抱着，声音细若游丝地回答道：“冉东升。” 　　“你是冉东升。”